“我不交!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军军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王小小只觉得一阵头疼欲裂。上午那100元奖金和十斤肉票带来的喜悦,瞬间被眼前这糟心的景象冲得无影无踪。
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
军军一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带着哭腔喊道:“姑姑!你看他!他要抢我的兔子!”
王漫也转过头,看向王小小,眼神依旧清澈,甚至带着一丝“你快来主持公道”的期待。
他认真地汇报:“小小,军军打猎归来,根据你制定的七成上交规定,他需要上交一只半兔子。但他拒绝执行。”
王小小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为了口吃的能拼命的侄子;一个是漂亮得不像话、却像个人形规章制度的堂哥。
她知道,王漫没错,规则确实是她定的。
但她更知道,军军也没错,她和军军规定了小猎物不上交。
然而,在王漫那套非黑即白的逻辑里,没有情有可原,只有法理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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