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被她这通歪理说得一愣,夹着烟的手指顿在半空,随即笑骂道:“好你个小崽子,在这儿等着我呢?审查是审查他作为家属的资格,不代表他能进二科的大门!这是两码事,你别给我偷换概念!”
王小小一看硬逻辑走不通,立刻切换策略,小脸一垮,刚才那股机灵劲儿瞬间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委屈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她声音拖得老长,带着点耍赖的哭腔,“丁爸……,我不是要让他进二科,我爹要他。我是真没辙了,天才的脑袋我了解不了,您就发发慈悲,帮我‘管理’三天,就三天!您都不知道,就为了修咱家那个灶台,他差点把房盖掀了,我们全家吃了五天的冷窝头就咸菜!这刚消停,他就要拆墙了!说是什么‘人均居住面积不足’!”
她一边说,一边比划,表情生动得仿佛王家已经是一片废墟。
她几乎要声泪俱下,把自己这些天积攒的委屈和绝望表演得淋漓尽致:“他说得都对,逻辑上一点毛病都没有,可家不是这么过的呀!丁爸!我再不管着他点,等您下次再去我家,估计就得从新开的窗户里爬进去了!您就当就当替咱们二科保护一下家属院的公共财产,行不行?”
老丁看着她这唱作俱佳的样子,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个烟圈,眯着眼打量她:“少跟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一肚子鬼心眼。说破大天去,这也不合规矩。”
王小小见卖惨效果也不显著,立刻收住表情,眨巴着大眼睛,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她凑近一点,压低声音,语气变得神秘兮兮:“丁爸,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再说了您就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我爹为什么在这么多侄子中,一定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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