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买了,那就买最好的!148就148,就要上海牌!”她的语气带着一种“豁出去了”的决绝。
贺瑾捂住耳朵的手立刻放了下来,小脸上那副板着的表情瞬间冰雪消融,但他很快又努力绷了回去,只是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了一个像素点。
王小小不再废话,转身就朝着手表柜台走去。贺瑾立刻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上。
“同志,买表。”王小小言简意赅,同时将那张珍贵的手表票和厚厚一沓早已数好的钱从窗口推了进去。“要上海牌,男表,最贵的”
售货员接过票证,仔细核验了一番,又抬眼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半大的孩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看了他们的军装常服,但没多问,她转身从身后的玻璃柜台里,取出一只崭新的、装在方形纸盒里的上海牌手表。
打开盒盖,一枚锃光瓦亮、表盘硕大、透着金属冷峻光泽的手表躺在绒布衬垫上。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种工业制成的精密美感,自带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售货员拿出一个绒布垫,让贺瑾把手腕放上去,准备帮他调试表带长度。
王小小却伸手接过手表:“谢谢同志,我们自己来。”
“紧了还是松了?”她调整着表扣,头也不抬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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