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贺瑾踮起脚,把香烟递向一个修理工,“能要点焊药水吗?家里镰刀生锈了。”
师傅眼睛一亮,接过香烟别在耳朵上:“小鬼头挺机灵啊。”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从工具箱底层摸出个脏兮兮的玻璃瓶,里面的液体泛着淡黄色,“50毫升够不?”
“能...能给100毫升吗?”贺瑾声音发颤,又摸出两颗水果糖,“我姐说,再给您这个。”
师傅咧嘴笑了,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等着。”
他转身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拿着个贴着"危险品"标签的瓶子出来,“新开的,别跟人说是我给的。”
“谢谢叔叔。”贺瑾拿着稀盐酸,就快速回到了八嘎车。
王小小:“还要去哪里?”
贺瑾得瑟:“不用啦,姐,回家,我给你们做墨水。”
回到家里,贺瑾立刻忙活起来。灶台上的铁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五倍子在水中翻滚,散发出苦涩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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