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立刻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那是上次赵总参给开的《治疗材料证明》,上面盖着模糊的红章。
老李扫了眼前的崽崽,穿着秋季的军装,军家属,嘴角扯了扯:“军属啊!一斤猪鬃毛,工业券一张,或者现钱三毛。”
王小小从兜里排出七个五分硬币:“多五分,要最硬的鬃毛。”
老李挑了挑眉,转身从麻袋里抓出一把猪毛。
那些鬃毛根根挺直,在阳光下泛着青黑的光泽。
“黑城来的良种猪,一根毛能扎透三层纸。”他用草绳捆好毛束,“够做十把牙刷了。”
贺瑾凑近嗅了嗅,被浓烈的腥臊味呛得皱眉:“这得煮多久才能去味?”
"小同志不懂行。"
老李突然压低声音,“用淘米水泡两天,再拿茶枯粉搓。要是急着用。”
他左右看看,从墙角铁罐里舀出勺白色粉末,“加一撮明矾,半小时去味。不过别说是我给的,这算化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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