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眯眼看了看,拍拍贺瑾:“走,干活去。”
贺瑾撇撇嘴:“姐,我又不会剪羊毛。”
王小小从兜里摸出把剪刀,在指间转了个花:“我会就行。你负责套话,羊毛才是重点,每个县供牧场都一样,外毛留着自己卖,不要票,优先供应牧场工人。”
剪羊毛的场地在畜牧场后院,一百多只绵羊被圈在木栏里,咩咩叫着,毛蓬得像个移动的棉花包。
场长是个黑脸汉子,正蹲在树荫下抽烟,见王小小过来,抬了抬眼皮:“丫头,会剪毛?”
王小小没说话,直接走到羊栏边,挑了只最壮的羊,单手按住羊脖子,另一手抄起剪刀,"咔嚓咔嚓"几下,羊毛就像剥开的玉米皮,整片整片地往下掉。
场长眼睛一亮:“手法不错!哪儿学的?”
王小小手上不停:“老家县里的牧场每到四月份就去剪羊毛,从小剪到大。”
她剪得又快又干净,羊毛整张剥落,羊皮上连个血点都没有。
只有一个年轻剪毛工凑过来看,啧啧称奇:“这丫头手稳,比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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