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冰水会让毛细血管收缩,体表温度降了,内脏还在烧。40度的酒精蒸发快,能持续散热,还不至于让病人寒战。”
年轻猎人皱眉,显然没听懂“毛细血管”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愿露怯,硬着头皮反驳:“咱们祖祖辈辈都用冰水,也没见谁烧死。”
王小小终于抬眼看他,嘴角微扬:“咱们祖祖辈辈还觉得生病受伤是山神发怒呢,现在不也吃西药?”
年轻猎人被噎住,一时语塞。
年长者:“塔拉吉尔的人,就爱显摆这些汉人的学问。”
王小小不慌不忙,从药箱里抽出一根温度计,甩了甩,塞进王德胜腋下:“显摆?那你们猜猜,他现在体温多少?”
年轻猎人下意识凑近,盯着那根细长的玻璃管,里面的水银缓缓上升。
“39.8度。”王小小抽出温度计,在火光下晃了晃,“冰水降温,最多压到38度,但酒精能降到37.5以下。你们选哪个?”
年轻猎人盯着温度计,眼神复杂。他没见过这东西,但数字不会骗人。
年长者沉默片刻,突然从腰间解下一个皮囊,丢给王小小:“试试这个。”
王小小接过,打开一闻——是某种草药浸泡的烈酒,带着松木和薄荷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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