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马上明白了:“姐,就是说,真正的危险往往不是政策本身,而是执行政策过程中,有人利用它作为清算异己、表现积极性的工具。”
贺瑾挑明后,红红明白了,赶紧点点头:“老大,我不像你们聪明,但是从明天开始,我在服装厂就是哑巴。”
王小小有点担心她爹的心理,更担心她爹在军校学习,十八个人一间宿舍,全部都是团级以上的官,怕他们发牢骚。
军衔的取消,他们四个小的感受不到,她爹他们感受才是刻骨的,他们用鲜血和战功换来的荣誉象征被剥夺,带来巨大的心理失落。
四个人把菜端到炕桌上。
王小小:“红红花花,你们去挖野菜了吗?”
花花笑着说:“去年,我娘在后勤,每天去挖五斤的野菜,现在我娘调到运输部,每天都野菜少了,要寄给。高原的五伯,两个岛上的叔叔,没有野菜怎么办?”
王小:“累了就休息,大家一起努力。”
吃完饭,她拿出信封给他爹写信。
只有短短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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