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骑着八嘎车来到屠宰场。
看到骨头还有很多,全部买了下来,熬骨油。
王小小一路走下去,去了罐头厂,给门卫爷爷一瓶豆腐乳,他帮她留了几个玻璃罐头瓶。
他们再去医院,叫王继军去买盐水瓶,只有一个要求,不许说大伯的官职。
王继军挺直了腰板,他走到医院后勤科的窗口,指关节在台面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两下。
“同志,买用过的盐水瓶。”声音清亮,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理所当然。
窗口后的工作人员抬头,看到一个半大孩子,刚想皱眉打发,目光却扫过他虽旧军衣但料子极好的衣裳,这种气质,绝非普通家庭能熏陶出来的。
“要多少?”工作人员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谨慎。
王继军微微挑眉,仿佛听到了一个有点意外但无伤大雅的问题:“先来二十个,我爷爷是王XX,在雪域高原守边。家里需要些瓶子装药油给前线的叔叔伯伯们寄去。”
那工作人员顿时肃然起敬,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哎呀,是为前线将士准备物资啊,应该的应该的!”
他手脚麻利地清点出二十个洁净的盐水瓶,还用旧报纸仔细包好。
王继军付了钱和票,道了声谢,接过瓶子,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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