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被这理由噎得半晌说不出话,烟灰都快烧到手了才猛地抖了一下。
他简直无法理解:“你这脑子里整天就琢磨这些,那你俩并排骑着那稀罕的三轮自行车满军校乱窜就不显眼了?那玩意儿比十件新军装都扎眼!现在整个校区都在传,说二科来了两个不得了的小祖宗,一个穿得跟叫花子似的,一个穿得跟要去受阅似的,还配个挎斗车,谱摆得比司令员都大!”
王小小闻言,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但眼神里透出一丝“原来如此”的明了。
她思考问题的方式是纯粹的功能主义和风险规避(衣服防污、防霸凌)。
她干巴巴地应了一声,然后非常认真地提出解决方案:“那下周我骑车绕远路,从后山那条僻静的小路走,再避远点主校区,或者我把车停远点,我们走路进去。”
老丁看着她这一本正经琢磨解决方案的样子,头更痛了。
这丫头能想到把解剖台擦得反光,却想不到她和小瑾的组合本身就是一个行走的焦点。
老丁挥挥手,“算了算了,车都骑了,现在藏起来更显得心里有鬼。就这样吧!”
他顿了顿,敲了敲桌子,重点来了:“我叫你来,是给你提个醒。有人注意到你们了,不只是学员。以后行事,不止要‘不做错’,更要‘不惹眼’。记住,真正的低调,是让你周围的人根本想不起去注意你。你们俩现在,都快成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八嘎车,我让人把你爹是团长放出来,一个团长弄来一辆八嘎车,还是合规的。”
王小小沉默了一下,这次似乎真正听懂了。
她点了点头,语气郑重了些:“明白了,丁爸。我会重新评估‘低调’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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