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去拜访了木老哥。
“哎呦!队长!稀客啊!还带了两位小解放军同志?快,屋里坐屋里坐!”
队长笑着介绍:“老木,这是部队后勤来的同志,专门来看看你的腿,想听听你用那假肢有啥不方便的,看能不能给你弄个更好的。”
木老哥一听,眼睛顿时亮了,烟也不抽了,激动地用手比划着:“哎呀呀!这可真是……部队还惦记着我们这些老骨头呢?好事!大好事!小同志,你们想问啥尽管问,我老木别的不行,就是能说!”
他也不用王小小多问,自己就打开了话匣子,神情变得有些悠远:
“说起这假肢啊!唉,刚伤残那会儿,在医院醒来,看到这条腿没了,心里头那是哇凉哇凉的,跟灌了铅水一样,沉得透不过气。
就想着,完了,这辈子算是个废人了,回家也是拖累婆娘娃崽的包袱。”
“后来,组织上说要给配假肢,我心里头又是盼又是怕。盼的是能重新站起来,怕的是不知道是个啥玩意儿,要多少钱。
等真发到手了,那么个木头铁疙瘩,看着就笨重,心里头还是冷飕飕的。
后来村里小扇子断腿,就这么一副家伙什,居然要七十块钱!我的个老天爷!那时候七十块是多大一笔钱啊!够我们一家子嚼用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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