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
“红红当初犯错,我爹是怎么做的?带着她挨家道歉,去教婶子们,窝窝头要加碱水。这叫‘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是内部矛盾的处理方式。”
王小小的眼神显得格外冷冽,“但乔老爷子呢?他直接把女婿发配边疆,孙女送回原籍。这是‘划清界限,坚决清除’。他在用更极端、更冷酷的方式告诉所有人:看,我乔某人对错误零容忍,我比王团长更狠、更严格!”
贺瑾轻轻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所以,他这不是认输,而是在用一种自残的方式,试图在道德高地上重新站起来,反过来压我们一头?”
王小小点头:“没错。他在试图扭转‘对比’的结果。他想让大家觉得,虽然他家孩子错了,但他乔老爷子本人,立场更坚定、手段更果断。这是一场他不能输的‘思想正确’竞赛。”
贺瑾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玩了一辈子鹰……姐,你这形容真贴切。他恐怕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啄了他这只老鹰的眼。”
王小小的语气重新变得毫无波澜,“他明白了,不明白的话,就会叫后妈过去了。他记住疼,记住屈辱,然后像一条毒蛇一样缩回洞里,等着我们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那我们?”贺瑾问。
王小小重新拿起笔,目光落回草稿纸上,“利息收完了。本金,慢慢算。他缩起来了,我们也要藏得更深。接下来,是比谁更有耐心。”
王小小计算着角度,越算越心烦。
她把纸和笔丢给小瑾,霸道的说:“给我把这个力学,计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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