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洛夫轻轻关上门,看着棺材中的鲍封疆,鞠了一躬。
然后深吸一口气,看向一旁的杨光烈:“我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但还是想跟你和鲍封疆道个歉。”
杨光烈并未抬头:“你既然能直接找到我们的住所,那就一定早就知道我们两个都没有死了。”
“嗯。”
杨光烈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感:“大家各有各的路要走,我也可以理解。如果你今天来,不是为了讲当年北荣的事情,那就请直接离开吧。”
奥洛夫想了想,还是选择将头上的宽檐帽挂在门口的衣架,坐在了摆着鲍封疆牌位的椅子旁。
他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一低头,却看见角落里有一块断裂成为两截的牌位。
有一截上,可以瞧见一个【雷】字。
奥洛夫见状,目光中更多了几分歉意。
他缓缓道:“当年,在我们计划向联合政府发起质问之前,我就知道成不了了。因为你不了解第1区,也不了解安德。不了解也没有关系,这次的大战之中,第1区展示的实力,也足以说明我的顾虑并非是杞人忧天。”
随后又无奈道:“但当时,各个势力联系我们事态已经发展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程度。我不想看着所有人都命丧于此。所以,就事先跟顾威扬商量,想办法保住了你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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