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没有回应一句。
秦思洋又道:“安德先生,你之前说许多人都与邪教并肩作战,杀死了第1区的诸多人,所以大家的身上都不干净,这句话确实没有问题。但是,也有人从未与邪教并肩作战过,也没有杀死第1区的人——”
“比如我。”
秦思洋下巴微微扬起,掷地有声:
“论经历,我比秦嬴光要干净!他既帮安全区做事,也帮邪教做事。但我自始至终,都只是站在安全区这一边!”
“论信念,我比秦嬴光要坚定!他平日里强横霸道唯利是图,连刚刚并肩作战的好友都能杀死。但我却在第14州不求回报发放食物!”
“论贡献,我比秦嬴光要更卓著!他伙同邪教害死顾秘书长,还差点害死我们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但我在众人被围困之时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帮助大家逃出了灭世教的结界!”
“就算秦嬴光有些管理军队的经验,可他连屁股都没坐正!在联合政府任职,能力是楼阁,做人是基石!基石是歪的,还能指望在上面建出摩天大楼不成?!”
秦思洋目光微眯,质问安德:“你凭什么说,我不如他?!”
秦思洋的话语就像连珠炮一样,疯狂扫射而出,打得在场众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可是他说完之后,众人再细细一品,发现秦思洋说的完全在理,直接把安德之前的论调给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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