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营长，赡养父母和孩子是每个人的责任。我不记得部队里教过你把老人和孩子当包袱甩来甩去。”
李宏远不情不愿收回了手指。
“领导，我……不是……”
霍城野不耐烦，“你不是嫌弃老人孩子，那是什么？占便宜没够儿，指望离婚的前妻继续替你尽孝，你做甩手掌柜？”
李宏远憋红了脸，他确实是这个打算，但不能说。
吴桂花扯下头巾子，给自己的粗瓷碗续了热水，毫不在乎。
“李营长不答应也行，那就不离婚。”
“不行！”李宏远更着急了，犹豫半天才答应下来。
“好，我娘和小军可以归我。”
吴桂花指着房子和院里的一草一木。
“当初我和你结婚，你家穷，一分钱彩礼都没给。这房子是我爹建给我的，房契也是我的名字。这院子里所有东西，也是这么多年，我一样一件踅摸回来的。
“可以说，李宏远，你带着你娘，甚至是你大哥一家，到我家做了上门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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