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复着这个词,像是咀嚼着一块蛇人的肉。
“大人,您问一个看着苏瓦诺在蛇人黏液里沉沦,看着同胞被拖进沼泽当饲料的人,还能不能战斗?”
她向前一步,破烂的民工大衣下摆扫过地面,沾上更多尘土。
“我的战斗,在苏瓦诺陷落时就开始了,不是拿着权杖和圣典站在祭坛上祈祷,而是用这把匕首!”
她猛地从腰间拔出一柄带着锈迹和暗红斑驳的短匕,刃口甚至有些卷曲。
“我用它割开过试图拖走孩子的蛇人喉咙,用它捅进过那些趁乱抢劫的暴徒肚子,用它……在死人堆里爬出来!”
她死死攥着匕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却奇异地平静下来,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我们活下来的人,每一个都战斗过,用石头砸,用牙齿咬,用火把烧……只要能伤到那些畜生,只要能多活一口气!
现在,那群该死的懦夫又把北边的门打开了,您问我能不能战斗?”
伊薇拉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仿佛带着沼泽的腐臭和血腥味,她的眼神锐利得像淬了毒的矛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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