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楚维岳最多也就到2.6、2.7百万名左右吗？人现在冲到2.4百万+，充分说明，他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
“所以啊，你那破治疗水，全权交给楚维岳负责吧，你不也能放心？”
“这一天天的，为了得到高质量治疗水，操碎了心，可到现在了，不仅没有眉目，还耽误了冲榜。”
谭妻感觉不过瘾，又补充一句：“为了那一两瓶，至于吗？”
“你懂什么？怎么不至于？”谭永浩怒目而视：“再说，我感觉刚接触过的牛强航挺靠谱。”
“你要内心真觉得牛强航行，你就不是现在这种语气了。”
“懒得和你说。”
“治疗水，本来是个好东西，在你这里，已经成为负担了。”
“……”
……
云花山训练营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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