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楚维岳随便选择一个方向,抬腿离开。
背着包,漫无目的走着。
反正一边走,也能一边壮大气旋。
营地很大,但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时不时遇到一些人,总是用很新鲜的眼神发起注视。
和在学校时,情况还有点不一样,他们目光中多了点审视意味。
按照楚维岳的了解,学校是学院派,营地是野蛮派。
营地里的人员,一个个都硬邦邦。
“楚维岳。”擦肩而过时,石泽阳停下脚步,认真道:“你来了?”
楚维岳:“来了。”
石泽阳:“你不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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