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的猪叫戛然而止,它巨大的身体猛地一僵,粉色的小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取而代之的是比失去能量时更加痛彻心扉的绝望。
【可是……手!莫真大人!您的手啊啊啊啊!!!呜哇哇哇哇哇——(哭腔)】
小梦子的声音在狂喜与狂悲的极端情绪中撕裂,巨大的身体因精神分裂般的痛苦而剧烈抽搐。
“啧,这粉色废物又在鬼嚎什么?”
他嫌弃地瞥了一眼肩膀上因为情绪剧烈波动而不断变形的粉色团子。
莫真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保养得宜的手掌——干净、白皙、完好无损,别说被咬掉,连个茧子都没有。
“我的手不是好端端在这儿?又不是香克斯被近海之王啃了,大惊小怪。”
他耸耸肩,把这归咎于小梦子又犯了间歇性神经病。
“算了,先办正事,回头再收拾它。”
战场上,阿克罗玛终于从短暂的认知混乱中强行冷静下来。
他扶了扶歪掉的眼镜,挤出一个扭曲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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