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论如何尝试,彼岸也被卡在了那道天堑之前,再也无法前进了。
亚巴顿从这窥视中获得了喜悦和满足,这种近乎扭曲的快感让他沉醉其中。
仔细想来,在这场轰轰烈烈的闹剧里,最让他开心的是哪一刻?
是教皇派人私下里找来自己?
是教廷通过某种仪式为他消除了一直临界于破誓边缘的痛楚?
不,都不是。
是他看见《角鹰兽日报》上的报导,标题上写着彼岸死在了帝国边境的那一刻,惨烈的配图让亚巴顿心中扭曲的满足感到达了顶峰,他一次又一次看着报纸上的图片和位置,记住了每一个标点符号。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很难形容那发自内心的喜悦。
硬要说起来的话,他和彼岸没有矛盾,甚至在彼岸担任骑士长的日子里,还会经常在军中政策上照顾到他们这些老兵的感受,像她那种性格的人,根本不会与别人结仇。
但,那就是亚巴顿人生中最高兴的时刻,他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喝到忘乎所以,梦里都是彼岸死亡的景象。
然而,那个讨厌鬼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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