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玛格丽特的血脉,要比他想象中久远得多。
艾薇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傍晚,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凛冬。
见她醒来,凛冬说道,“伊森去打理巴扎托斯信徒的事了。”
艾薇沉默了许久,忽然问道,“你了解圣言术么?”
“知道一些。”
“被剔除的记忆,有没有可能被想起来?”
她想知道那熟悉的感觉究竟来源于何处,为什么她在溪木镇第一眼见到瓷娃娃时就觉得痛苦,明明连名字都不知道,这也应该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才对。
“瓷娃娃”是伊森起的绰号,在格莱汀男爵家见面时,他没有询问对方的名字。
“即使可以,我也不建议你这么做。”
凛冬说道,“圣言术相当于抑制剂,被剔除的情感并不会完全消失,而是一直在你意识不到的情况下被积压着,我所知道的那些对剔除记忆上瘾的人,他们一辈子都在加固封印,直到他们死去。”
那些人不会写日记,不会以任何方式将被剔除的部分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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