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森反问道。
他心里非常清楚,老陈跟三个舅舅的真实关系,逢年过节,连基本往来都少之又少,这时候托人帮忙,白眼和挤兑肯定少不了。
“行,我知道了。”
陈国宾听到儿子这么说,顿时松了一口气。
自从老婆去世之后,他只去过一次梁家,岳父和岳母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不过是骂他命贱,克死他们的小女儿。
大舅哥和二舅哥同样看他不顺眼,小舅子的态度虽然温和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随着陈延森长大,两家的关系才有所缓和,但也仅限于大年初二去拜个年。
“慧珍啊,看来咱们的儿子终于懂事了。”
陈国宾低下头继续干饭,心中流过一阵暖意。
“老陈,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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