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吧,今年才四十一岁,真不打算再找一个?我可没兴趣给你养老送终,你得找个老婆,自己丰衣足食。”
陈延森老气横秋,像训儿子似的说道。
“我真没这打算。”陈国宾瞪了瞪眼,过了十几秒,叹了口气,瓮声瓮气道。
“那你老了我可不管。”陈延森嘿嘿一笑,压根没在意陈国宾的感受。
“老子有钱,用得着你管!”陈国宾冷哼一声。
说完,两人又陷入沉默。
十几年来,这种相处模式,他们都习惯了。
酒菜上桌,两人试探着碰了杯,几杯酒下肚,陈国宾才放松了些。
“上次你说的那姑娘,跟你一个学校?”陈国宾酒意微醺,笑着问道。
“对,她爸是农牧银行行长,她妈是实验小学的英语老师,独生女,以后她家财产都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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