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也没见过,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儿媳妇,不过您放心,我每种类型都谈一个,您要是喜欢哪个,就托梦给我。”
陈延森还在那乱说。
“给老子滚一边去!别在这打扰你妈。”陈国宾终于忍不住,一脚踢在陈延森屁股上,把他赶到一边。
他是真怕陈延森再说两句,老婆能从地下爬上来。
陈延森拍拍屁股,也没跟陈国宾计较,扔下沓冥币,对老陈交待:“给我妈多烧点。”
陈国宾白了他一眼,拿起金纸和冥币,一捆捆地烧起来,嘴里嘟哝着:“慧珍啊,别听这小子胡说,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
陈延森听老陈说着酸词,皱了皱眉毛,往后退了好几步。
后面的流程他很熟,十分钟后,老陈开始掉眼泪,三十分钟后,放声大哭,一个小时后,老陈会擦干眼泪,催他回家。
十几年来,每次都这样,他早就看腻了。
见老陈进入状态后,陈延森转身回到车上,打开暖气,掏出手机开始调戏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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