亰东说不玩就不玩，把他当狗溜呢？
“拼呗和阿狸发话了，谁敢上千度微购，要么限流，要么封店，你让商家怎么选？”
徐磊苦笑着解释道。
“二选一”堪称现代版阳谋，玩的就是以大欺小，只要你实力弱，就只能被动挨打。
亰东玩过，千度也玩过。
如今它俩却成了被玩的对象！
“马立云和黄征也太孙子了吧？有没有留痕证据？”李明远骂骂咧咧道。
“李总，如果是你，你会傻乎乎地发邮件、发短信通知吗？”徐磊嗤笑一声，不屑地反问道。
李明远沉默不语，类似的事，他也干过，自然懂得如何规避风险。
连他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马立云和黄征就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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