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和财务报表上面都是数字，太笼统，又太冰冷。”陈延森语气平淡道。
宋允澄嗯了一声，明白陈延森话里的潜台词。
就像她和商家之间的合作，只有亲自上门拜访，才能更了解对方的实力、产能和销售需求，从而拟定更优的营销方案。
黄伯翔握着方向盘，朝着‘庄东路113号’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辆奔驰MPV立即跟上，远远缀在后面。
2013年的燕京高楼林立，经济蓬勃发展，车辆川流不息，街道两旁不时有人骑着共享单车经过。
筷跑外卖员、云速快递员的工作服也极为抢眼，所有人都很忙，行色匆匆。
“子豪在燕京。”宋允澄提醒道。
陈延森自然知道，他靠在椅背上说：“晚点再去找他。”
OFO单车的项目规模虽不大，但兼具线上与线下业务，非常适合锻炼人。
他把王子豪一脚踢到杭城，再派到燕京，绝不是因为死党太碍眼，而是借机打磨对方的性子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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