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场是短视频平台，可以为其他业务输送源源不断的流量。
而长视频平台的投资高、收益低、回本周期长，他仅仅是顺手投一笔而已。
“你脑子灵光，给我个建议：合并还是独立运营？”
张朝阳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老张。”
“叫我查尔斯。”
“哦，查尔斯，你自己想合并还是独立运营？”
“独立运营。”
“那就独立运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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