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枢司？
陶秘书？
裴毅乖乖应了一声，显然还没从研究生的角色上转换过来，对陶静文这种人，天生带着敬畏的底色。
陈延森瞥了他一眼，瞧出了他的想法，于是笑着道：“精神点，别丢了筷跑CEO的脸，区区一个大秘而已，要是带你去见孟远志，你是不是还要爬着去？”
“老板，主要是没和这些人接触过，不知道该如何交流。”
裴毅干笑一声，被陈延森说得有些尴尬。
他并不缺乏人际关系的处理经验，只是没应付过陶静文之类的人，这很正常。
陈延森笑了笑，拉着裴毅、康国栋、寇震和夏翔宇等人，找了间会议室坐下，跟几人分享，怎么和市监、消防和工商等协会打交道。
寇震听了几句后，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一脸诧异地看着陈延森。
商业上还能用天赋解释，可陈延森在应付各种工商协会的经验上，也令他们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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