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一把钥匙而已。”陈延森打趣道。
言外之意,叶秋萍仅有居住权,并无所有权。
“你要说得那么明白吗?就不能让我开心几秒钟?”叶秋萍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说。
“我哪次没让你开心两小时?”陈延森眉梢一挑,戏谑地看着对方。
“那你快点吃。”叶秋萍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催促道。
陈延森哑然失笑,他只是精神状态不佳,又不是身体不佳。
不知怎的,一时间,连头顶的灯光都变得柔和多了。
次日拂晓,天色微亮。
陈延森神清气爽地走下床,窗外白茫茫一片,阳台上铺着一层细碎的雪花。
十二月没到,虚城就下了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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