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饭菜不合口，其他都挺好，线下生意比线上生意难多了，OFO单车虽说使用了智能锁，还加装了GPS定位芯片，可前后还是丢了300多辆车，太特么离谱了。”
王子豪顺势坐下，咬牙切齿道。
“跟人打交道的生意，就没有简单的，等你什么时候看懂人性，就能独当一面了。”陈延森平静地说道。
“森哥，我跟着你干就好了，要什么独当一面？”王子豪挠了挠头，趁机表忠心。
“我不要太笨的人。”陈延森回道。
比如廖威，要是跟不上公司发展节奏，陈延森肯定会一脚把他踹开。
“……”王子豪黑着脸，弱弱地说：“森哥，你可以不用太直白。”
“我相信你的能力，不管怎么样，跟我学了两年，如果一丁点进步都没有，丢得可是我的脸。”
陈延森畅然笑道。
“森哥，那你觉得OFO能拿到多少估值？”王子豪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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