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高伟林也没把陈德骏和俞卫骄两人当回事。
“陈总,你要是只买一家,剩下的一家只能等死。”陈德骏憋了半天,始终想不出破局之法,无奈之下,干巴巴地回了一句,语气近乎是在央求。
这就是阳谋的无解特性,它基于公开透明的规则设计,利用形势与人性的必然性,即便对手识破也无法破解,只能被迫按照预设的路线往下走。
“陈总的心理价位是多少?”
陈延森慢条斯理地问道。
他和陈德骏之间没有私仇,全是商业之争,若是对方的报价合理,他也没必要把人往死里整。
“14亿。”陈德骏沉默了十几秒,小心翼翼地报了一个数字。
曾几何时,他在快递行业里也是呼风唤雨的大哥级人物,此时坐在陈延森面前,却隐约感到一股莫名的慌张。
“俞总,你呢?”陈延森不置可否,又朝俞卫骄问道。
俞卫骄下意识地抬起头,恰好撞上陈延森的目光。
对方的眼睛深邃明亮,隐隐透着一抹慑人的威慑力,虽是他明知陈延森是个二十岁的大二学生,却还是忍不住呼吸短促,慌乱之际,把内心深处的低价喊了出来:“8.4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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