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轻的收银员,红着眼眶道。
按理说,陈延森不给他们放假,心里总归会有点怨念,但实际上并没有。
老板的加班费和补贴给得很足。
更何况,筷跑的骑手同事们还在这跨年夜里,忙着给客户送酒水、送生鲜、送果蔬肉蛋。
他们要是都回了家,恐怕大部分骑手小哥连顿热乎饭都吃不上。
“葛经理,这一杯我想敬老板,我在沪城干了七八年服务员,头一次遇到陈老板这样的好人。
给我交六险一金,还有住房补贴、交通补贴和饭补,逢年过节最少发500元红包,每年还发四次季度奖,活了几十年,就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负责打餐的刘阿姨说着说着,语气就哽咽了。
她有两个儿子,都在老家,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儿媳妇嫌她吃白食。
她不愿受那份气,便跑到沪城打工,虽说已经五十出头,一把年纪了,却还是年年在外面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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