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他的目标不是拼呗，也不是筷跑，而是集团总部的高阶职位。
对于陈延森的问题，他选择了避而不答。
因为很难回答，若是说好，显得他唯利是图；若是说不好，又显得他贪得无厌，不懂得知恩图报。
陈延森望着蒋帆，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露出一副沉思的模样。
眼前这人，资源整合能力一流，和黄征有点像，属于能干实事的人。
给他一个商业概念，对方就能落地执行。
是块打工的好材料！
唯一的缺点：感情方面乱了点。
但在商圈这个大染缸里，私德有亏，几乎是最小的毛病。
收不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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