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烟花一般，只有刹那芳华。
说到这里，小马哥瞥了一眼柳强东，要不是靓仔东放鸽子，企鹅早就与亰东完成了股权置换，从而甩掉三个包袱。
可他没想到，到头来竟被陈延森捡了便宜，不仅并购了亰东物流，还成功入股了亰东电商。
柳强东这是摆明了瞧不起企鹅！
“长痛不如短痛。”陈延森说完，话锋一转，继续问道：“微视砸了十个亿现金，有效果吗？”
马文腾闻言一怔。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陈延森的这两个问题，刀刀往他心口上插。
微视在发了十亿现金红包后，日活用户数量一度突破了7000万大关。
但只要红包一停，日活又会跌至3000万以下。
这帮短视频用户跟猴似的，精明到了极点。
“想把产品做好，靠歪门邪道是不行的。”马文腾也是个实在人，耸了耸肩，自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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