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勒还是不想在对方面前表现的太弱势,更不想听起来是个连这么简单事情都办不好的低能儿。
“哦,你想怎么快速应对?”
布朗爵士才不吃他这种放在财报上糊弄人的套话,冷静的反问道。
“要不然……和格利兹市的议长吃个饭?”
“今年是地方洲的竞选关键年,这种敏感时期,他是不会答应的。再说,你想游说议会,未免有点过于兴师动众了吧。政治影响力应该用在关键时刻,只是一尊雕塑而已。议会已经给了批文。”布朗先生摇了摇头。
“工会的领袖呢?”奥勒绞尽脑汁的回忆着父亲和那些工业实体的掌舵人在餐桌上谈论的只言片语。
“拜托,克鲁格先生,我亲爱的朋友。这又不是什么美国卡车司机们的罢工示威。格利兹市是一座工业化程度很低的文艺旅游城市。你以为那些大爷大妈有几个是工人,他们会听工会领袖的话?”
这些方案都太教条了。
布朗爵士失望的摇头,把目光扫向举着各种标志牌的游行人群。
这些大爷大妈们简直就像是黏在鞋底的臭狗屎一样,蹭不掉,甩不走,处理起来真的是一等一的恶心。
“还是有点低估伊莲娜家族根植于这座城市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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