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度从来都不是严肃绘画艺术的阻碍——从古希腊时代西方的审美哲学来说,健壮的男人和妩媚的女人的身体曲线,就是神明赐给人家最美的弧度。
昔日大官方沙龙里画了一辈子裸女的大艺术家们有的是。
热罗姆、鲁本斯、晚年的雷·诺阿的作品尺度比现在一般的互联网色图作者可夸张多了。
克里姆特更是以情色画家的身份而扬扬自得。
但是情节和写作风格的问题则是致命的。
“我看了Schostic集团给我的一些试稿选段,艳俗的缺乏想象力,甚至缺乏让人长久回味的性张力,不过是写给女孩子们看的《花花公子》,评论界是不会记住这样的书的。”
“需要我连线念两段给您听嘛?看看有没有创作感觉嘛。”
虽说以树懒先生的声音读这种书给侦探猫姐姐听有点尴尬,
但都是女孩子,安娜心中不在乎给对方念两段小黄文啥的,然而就像自己的所说的。
那些文字除了苍白的肉体碰撞和空洞的床上描写外一无所有。
身体写作的段位有高有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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