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一成教授并没有选择日本人常见的切腹或者上吊,他选择烧炭这样沉闷而忧伤的方法,身边还带着一本忧伤的诗集。
顾为经记起艺术媒体报道过,酒井大叔昔年远渡重洋去欧洲念书的时候,同学们会管他叫“来自东方的拜伦”。
或许。
那并不只是因为,酒井大叔曾经外表是个英俊的瘦小伙。
大概在他进化成如今这个心宽体胖的肥仔之前,他确实有一颗诗人一样多情而敏感的心。
酒井大叔也真的曾经拜伦过。
“后来呢?”顾为经出神的问道。
“后来,我妈妈发现了这件事。”酒井胜子笑了一下。
“那时我外公非常不看好妈妈和爸爸的恋情,妈妈跟爸爸来到日本发展以后,就断掉了她的生活费。”
“我外公说,西班牙是个自由的国度,她可以选择爱情。但既然她选择了跟一个黄皮肤的鞑靼人结婚,就要和她原本的包包、口红、奔驰小车说再见。她在丈夫和父亲的期望之间选择了前者,就应该管她的丈夫要这些东西,而不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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