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笑着说道。
小时候胖不是胖。
年少时被压一头又算什么?熬到快一百岁,同龄的画家,还能正常喘气的都不到五个。
老先生不是天下第一,谁是?
“那可不。”曹轩也笑了笑。
“我的老师,在外面是一个非常护短的人,他看出了我的埋怨,那天开完纪念展,大家先合影,然后在陈记茶楼听戏吃饭。因此合影的时候,老头子特地抓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他身边,正对摄影师镜头的位置,用现在实兴的话怎么说来着……”
“C位。”老杨接口。
“对,就是把我抓到了C位。”
“而我反倒开始尴尬不好意思了,我又觉得我参加了纪念展,就是大人啦,不方便被老师这么拽着,所以不识好歹的臭着一张愁眉苦脸的苦瓜相。唉,真想能回到那时,亲口和先生说一句对不起啊。”
书房里安静了下来,只有曹轩感慨的声音在其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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