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听我把话说,都说了这是伊莱娜家族和KIH打的一个赌,既然是打赌,自然不可能只有一方出价。你还没听那位老理事长的许诺呢。”
“赌注出价的另外一方,则拿出了更加珍贵的筹码。与它相比,一张德国国宝画家的作品,亦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瓦特尔特意顿了顿,在旁边的年轻人的眼神中,瞧到了预料之中的难以抑制的好奇之情。
被学生的绘画能力震了一下午的素描老师,胸膛中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这才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声,缓缓的说道。
“战后,那位理事长正在拉拢奥地利国家出版集团,各个头面的艺术机构的代表,加入《油画》杂志的管理层。期望能一手将他爷爷所创立的家族杂志,变为一家权威、多元,能成为艺术评论领域的《圣经》一样的权威指南。”
“而他则是这架艺术航母的掌舵人。”
“说白了,前些年拉里·高古轩这些艺术教父们心心念念想去做成的事情。对方半个世纪以前,就已经构建出了雏形。”
“作为那张《柏林王宫》的交换,理事长则拿了两千股杂志社的股份出来。”
“按当时盟军占领期间的贬值汇率计算,每股在此前的交易中估价2100帝国马克左右。股份只占杂志社不多的一部分比例,加起来差不多恰巧与一张门采尔水彩精品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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