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课堂上的修辞,教授依然带着斯拉夫民族所特有的对酒精的强烈热情。
“如果一切的配方的正确,我们将通过这样的酒浆,哪怕只是很少的一点,在把自己搞的晕乎乎之间,尝试的搞清楚,文字是怎样运作的,什么样的比喻是有效的,什么样的比喻,又是无效的……”
教授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安娜随意着翻动着手里的课堂讲义。
文字是怎样运作的,这个问题就好似是在问“永动机是什么样”的一样。
天然深奥。
天然迷人。
无数人都曾给予过自己的猜想,却又没有人能找到答案。
有些认为是某种政治、历史、道德的集合,所有的风格都是骗人的把戏。最终,将像写实主义的艺术品一样,高度还原,亦或者全部精炼成新闻纪实或者科学调查报告这样的东西。
也有些形式主义者,他们认为“到底写了什么”根本就无关紧要,关键则是风格,风格要重于一切,风格让作品隽永,而内容则仅是承载风格的载体,就像画布的肖像只是承载笔触的载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