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也是在一周后,才向别人追问打听的,有些许的差异和谬误能够被安娜接受。
关于这位牧师的调查,英国国教那里,也传来了结果。
很遗憾。
档案不是很全面,当时英属印度殖民地的牧师,并非都有登记,新教教会也没有找到写这篇日记的那位牧师本人详细的记录。
好消息是到了神父这个等级,档案还是蛮全的。
160年到190年的三十年期间,英国派往印度的传教士里,姓安德森的神父总共也只有两位。
其中恰好有一位,在170年代,负责仰光一家名叫圣·约瑟夫的本地教堂的工作。
它和日记中牧师曾提到了安德森神父,也对应上了。
另外……
安娜上周末,还得知了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好消息——笔迹认定。
油画笔触的认定,是鉴定学里的超级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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