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
再这么干反而就被观众觉得他们在欺负人,没有同理心。
就算是最支持布朗爵士的死忠分子,包括克鲁格银行的代表奥勒,也都捏着鼻子,在镜头前很卖力钦佩的鼓了几下巴掌。
“对于那位在布朗先生的演讲中,纽约长老会医院的教授所断言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轮椅的瘸子来说,靠自己的力量,从台下走到主席台边,并不比在女子轮椅花剑的团体比赛上,一穿三来的轻松。”
安娜站定,微微昂起头,笑着的说道:“看来,花重金所请来的美国的医疗康复团队,也不纯粹只是在浪费钱么。”
屏幕前的观众们一起笑笑。
明明是同样的事情。
被伊莲娜小姐额头带着轻微的汗水,调侃似的说出来,忽然就显得没那么刺耳了。
“很荣幸能在这样的场合登台,感谢奥地利主办方给了我这次机会,感谢布朗爵士提议愿意在这种场合和我做联合演讲,理论上我最应该感谢的应该是我的父亲、我的爷爷、我的太爷爷。感谢伊莲娜这个名字。”
“毕竟,没有这个吉祥物一样的姓氏。我就只是一個大学毕业不久的普通职场女性,哪有资格和这些尊敬的大师们同处一个舞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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