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小姐静静的听着。
她想象着曹轩是怎么看待眼前的这幅画的。
它带着历史的温度和未来的气息。
现在,过去,和将来。
一种时间的沧桑感在一幅书画上浓缩为一体,宛如是一只精美的尺子,丈量出了美术史的岁月变迁。
昔年。
1870年,考古学家施里曼抱着特洛伊遗址上所挖掘出的陶罐,跪在地上抱着《荷马史诗》痛哭流涕的那一刻,是不是也是感受到了相似的东西(注),被历史的回响所击中?
亦或有所不同?
(注,施里曼在土耳其,挖出来的那个到底是不是特洛伊古城遗址,是一桩考古学著名公案,存疑。)
文化差异和环境隔阂是客观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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