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常见的手段了。
大家都喜欢这么干。
伊莲娜小姐去世的父亲,在她出生的时候,曾经就对自己的女儿将来某一天能成为奥地利驻欧大国的大使,内阁的外交高官啥的寄以厚望。
在他这位欧洲议员的基础上。
踏上家族全面重返政治舞台中央的第二春。
要是那架塞斯纳172没有在阿尔卑斯的皑皑白雪间化作尘烟,姨妈这位监护人更希望尊重小姑娘的个人兴趣爱好的话。
伊莲娜小姐的人生应该会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打开方式。
那搞不好,她现在不是举着酒杯和曹轩聊天。
而是正以三等秘书或者二等秘书的身份,在奥地利驻圣彼得堡总领馆举办的宴会上,举着酒杯和某位妇女国际俱乐部的成员言笑的晏晏的交谈呢。
即使走上了与父亲规划不同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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