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唐克斯在看到手机屏幕上的作品以前,对顾为经的印象派作品,并不十分看好的原因。
他的技法也许已经准备好了。
他的思想准备好了么?
他的画笔也许准备好了。
他的“心”又准备好了么?
他这样拥有很多很多能拿来交换的艺术资源的年轻人,他、酒井胜子乃至崔小明这些不到二十岁或者二十多岁,就能参加国际艺术双年展大师展的年轻人,能知道在太阳底下无人问津的站上五十个小时是什么样的经历么?
对十八岁就能踏足这里的年轻艺术家们来说,想在心灵上做出充足的体味,也许远远要比在技法上做出充足的准备,要困难。
要困难的多。
强如十六岁就拿西班牙全国巡回展览金奖的毕加索,强如二十六岁就成为皇家艺术协会正式会员的透纳,他把艺术升华到了哲学的程度,也至少都用了二十多年。
当然。
就像顾为经的那幅《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和崔小明的那幅《新·三身佛》之间的区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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