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就是一个对很情绪很敏感的人。
安娜能轻易的捕捉到绘画作品上人物眉眼间轻轻的变动所带来的所有和谐与不和谐的变化。
她也能分辨出每一个笑容所表达的不同意味。
正如昨日与顾为经的见面。
对方在宴会厅和她握手时所流露出的微笑,与对方在咖啡馆里推开那张300万欧元支票前忽然的大笑,同一场谈话间由同一个人对她流露出的两次微笑,表达的却是截然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意味。
先后两次笑容,除了它们都被称之为“笑容”这个名称上的相同点外,再无半点干系。
后者复杂而又干净,洒脱而又决绝,释然中又带着失落,绝非讨好她失败的失落,而是某种连安娜只能感受,而无法形容的失落。
他是在用响亮的笑容表达无声的愤怒。
笑得安娜虽然转身离开,却忍不住想要回去问问为什么。
而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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