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赤裸的放在解剖台上,用她的刻薄,用她的凌厉加以分解。在把自己戳的鲜血淋沥的同时,也带给了女人一种近乎于病态的快感。
安娜讥讽布朗爵士无论怎么包装自己包装着公正客观,都完全无法掩盖,他的那个缪斯计划是又自己当裁判,又当运动员的事实。
第八百一十四章安娜小姐和顾先生的第二次会“面”,气氛好了起来(上)
现在想来。
她安娜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她一边讽刺着布朗爵士,一边则干的又全然是一样的事情。
她一方面是《油画》栏目的艺术总监,一方面又私下里偷偷做着侦探猫的经纪人。
这是无从辩驳的事实。
事实就是事实,越界就是越界。
它是无法解释,无从辩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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