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冷淡,也说不上热情,总之就是很公式化。汉克斯认真的寻问了一下这边情况,问了几个有关论文和采访的关系。从私人的角度提出了和老杨一样的建议,嘱咐他,可以的话,尽量和《油画》杂志社以及和伊莲娜小姐搞好关系。
“看到布朗爵士的下场了对吧?”汉克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你的小命儿握在她的手里哦。”
然后又从官方的立场表示,他可以等消息,但按照约定,马仕画廊没有义务介入到他的新加坡双年展之中,同时又再次强调了一下里面的几项条款。
“人们总是下意识的想对律师和医生说谎,你知道么,这是非常非常不明智的行为。我希望你对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看过合同里面的风险条款没?我就随口一说。”
汉克斯笑笑。
依旧是和刚刚一样,仿佛英国人提起天气时的语气,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随口知会一声,还是意有所指。
“你知道所有人的合同里都有这项条款,要是艺术家因为个人过错,产生了重大丑闻,画廊方面是可以无责任终止合约的。”
挂电话的时候,顾为经依旧认真的道了谢。
不能怪汉克斯不积极的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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