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不怕辩论,不怕跟人吵架,然而,顾为经只是把自己的话原封不动的用梦呓似的口吻又念了一遍,就让她听上去觉得对方满含着刻薄挖苦的意味。
“怎么,我说的有问题么?”安娜很恼火。
“没有。”
顾为经摇摇头。
“一点问题都没有。”
一点问题都没有,没准,这就是问题本身。
“当撒谎可以带来足够大的利益的时候?为什么要去实话。”顾为经说道,“当一场演奏能够带来足够大的利益的时候,谁又能够去拒绝呢?我无法想象,那个时候,威廉姆斯能够去说NO。”
“那他就没有自知之明,伟大的艺术家应该能够战胜难关,克服考验。他要做到了,那么那些奖赏理所应当就是他的。他做不到,不懂得拒绝,没有自知之明,就没有理由埋怨其他人。”安娜说道,“那就说明,威廉姆斯他不是被世人所期待的伟大的艺术家。”
顾为经笑了笑。
“你笑是什么意思。”
安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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