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
戴克·安伦反反复复的去顾为经的画展,他认真的凝视,长久的端详,他开始迟疑。
最后。
戴克·安伦发现,那种完完全全沉浸在作品本身之内的感受,他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真的体会过了。
无论画展是好,是坏,就像年少时画了一幅丑巴巴的画。这种纯粹的体验,本身就足以让人狂喜。
木偶的外壳裂了一条缝隙。
真正的那个戴克·安伦,正在从这个疲惫而虚弱的空壳里,慢慢的钻了出来。
他拉开窗帘。
阳光澄澈如注,正照在这位疲惫的超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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